于思睿俏脸微红，嘴角却含着甜蜜的笑：“十九岁。”

“医生……”严妍的嘴唇忍不住颤抖，“我爸真的还活着吗……”

“冯总别急啊，先让我把话说完。”严妍笑着。

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

“因为我要等她醒过来，拿出能证明我害她的证据。”严妍回答。

齐齐眉头紧蹙，表情十分嫌弃。

接下来，颜雪薇便没有再说话。

“小妍……”到了车边，严爸还是开口，“爸爸……”

司机笑了笑：“跟男朋友吵架了是不是，常有的事了，别放在心上。”

“我没事，程子同也没事。”她安慰严妍。

小女孩约莫五岁，音乐课上经常走神，要么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听严妍唱歌。

严妍：……

严妍是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的，程臻蕊认不出她。

想到这里，她冷静下来，不搭理病人，只管注射药水。

严妍忽然觉得自己回来是多么罪恶，将爸爸开心的心情无情打碎……

程奕鸣一愣，“思睿，思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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